「論語易讀」11·03 四科十哲 | 連鎖超商/餐飲業者

2020年9月7日—【原文】.11.3德行：顏淵，閔子騫，冉伯牛，仲弓。言語：宰我，子貢。政事：冉有，季路。文學：子游，子夏。【譯文】.

【原文】

11.3 德行：顏淵，閔子騫，冉伯牛，仲弓。言語：宰我，子貢。政事：冉有，季路。文學：子游，子夏。

【譯文】

德行優良者：顏淵，閔子騫，冉伯牛，仲弓。言語優良者：宰我，子貢。政事優良者：冉有，季路。文獻優良者：子游，子夏。

【注釋】

（1）《楊注》：「這一章和上一章『從我於陳蔡者」不相連。朱熹《四書集注》說這十人即當在陳、蔡之時隨行的人，是錯誤的。根據《左傳》，冉有其時在魯國爲季氏之臣，未必隨行。根據《史記·仲尼弟子列傳》，當時隨行的還有子張，何以這裡不說及？又據《史記·仲尼弟子列傳》，子游小於孔子四十五歲，子夏小於孔子四十四歲……這麼年幼的人即使已經在孔子門下受業，也未必都跟去了。可見這幾句話不過是孔子對這十個學生的一時的敘述，由弟子轉述下來的記載而已。 」

（2）《皇疏》引范寧曰：「徳行，謂百行之美也。言語，謂賓主相對之辭也。政事，謂治國之政也。文學，謂善先王典文。」並謂：「四科次第，立徳行爲首，乃爲可解。而言語爲次者，言語君子樞機，爲徳行之急，故次徳行也。而政事是人事之別，比言語爲緩，故次言語也。文學指博學古文，故比三事爲泰，故最後也。」

【解讀】

此即著名的「四科十哲」之說。對於爲什麼只選此十人，包括爲何遺漏了對後世影響甚大的曾子，反而選了曾受到孔子嚴厲批評的宰我和冉有，以及各科爲何如此排序，歷來爭議很大。王弼有個說法：「此四科者，各舉其才長也。弟子才不徒十，蓋舉其美者以表業分名，其餘則各以所長從四科之品也。」（皇侃《論語集解義疏》）這樣的理解還是比較客觀的。我們與其熱衷於分析此十人名單的產生背景與過程，倒不如對此「四科」提出的原因及其排列順序多些關注，蓋此或正好反映出孔門之獨特的哲學觀、政治觀也。以下即結合《周易》對此稍作分析。

孔門重視德行，比較容易理解，范寧認爲其爲「百行之美」，故「立徳行爲首」。李顒甚至說：「孔門以『德行』爲本，『文學』爲末。後世則專以『文學』爲事，可以觀世變矣！」（《四書反...